叶浔眉头紧锁,通过长公主的话,猜到了大概。

    他缓声开口:“这件事与我无关。”

    “与你无关?”

    长公主眼神犀利,质问:“长宁是在见过你之后成了这样,你怎么证明与你无关?”

    叶浔一口气没喘过来,咳嗽了两声,反驳道:“咳…那长公主又有什么证据证明长宁郡主是因为我而成了这样?”

    “哼,你当有祁琰在本公主就动不了你嘛?”

    长公主的眼锁定在叶浔的腰上,看到两人贴在一起,冷嘲热讽:“他自身都难保了,还能护你?”

    自身难保…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叶浔抬头看向祁琰,这才发现他脸色不好,嘴唇煞白缺乏血色。

    “世子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祁琰抿着唇,朝他摇了摇头,表示无碍。

    叶浔垂眸沉思,片刻后对长公主解释:“长宁郡主昨夜在大殿之上还是好好的,说明前日她与我接触是没有任何问题的。”

    她冷着脸问:“所以呢?”

    “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郡主是为何如此,而不是兴师问罪!”

    叶浔从祁琰的怀中退出,再次掀开缦纱,观察之余不忘询问:“郡主从晚宴回来后都有什么反应?”

    长公主眼睛微微眯起,“你又想耍什么花样?”

    叶浔诚恳道:“我跟世子现在都落到您手里了,哪敢耍花样,就单纯地想救郡主,好让您放了我们。”

    长公主狐疑看向他,依旧有戒备之心。

    祁琰这时开口:“若不想她死,就将知道的都说出来。“

    虽然她对叶浔半信半疑,但考虑到女儿的命,还是将原委告知。

    她是在家宴开始前带着长宁进的宫,进宫后她还没有异样,就从上台演完后……

    长公主回忆道:“我找到长宁时,她就已经神志不清、满嘴说胡话了,等带她回到府中,脸色便充血发紫,气息越来越弱。”

    叶浔:“从进宫开始,她见过哪些人,又与哪些人有过肢体的接触?”

    “我带着她去见了母后,在母后那儿遇到了同去请安的德妃和淑贵妃,随后便来到宴会中,她则在外准备。”